和我在一起后,一向爱玩儿的公子哥不再泡吧打架。
我家境普通,还是单亲,觉得他为我做出改变,我就该付出更多,所以从不花他一分钱。
为了给他买一双他说不错的限量版球鞋,我做家教,打零工,
哪怕手指被化学用剂烧伤,累到昏厥,发烧39°C也没抱怨过一句。
但那双鞋被他换了女款,送给虞轻轻。
被我发现后说是虞轻轻苦苦求他,他才割爱。
接着他又说虞轻轻与他家世般配,又从小虞轻轻一起玩儿,其实两家人很看好他们。
我丝毫没意识到他言语中的pua,越发努力学习,希望有一天能与他齐平,将虞轻轻从我们的生活中剥离。
我爸一开始不同意我俩在一起,
但看我这么上进,他也慢慢接受了陆衡,还把棺材本都拿了出来,说将来结婚买房子咱们家也出钱,别让陆衡在他家人面前难做。
没想到扯证当天陆衡偏要走没人没车的小路,还在路上接到虞轻轻的电话,将我和我爸扔在路边。
我抓住他的袖口,「能不能先领证再——」
他不耐烦的甩开我,「轻轻那边出了状况,需要我。你乖乖在这儿等我一会儿。」
我终于忍不住怒意,「陆衡,你如果今天去找虞轻轻,那我们分手!」
陆衡毫不在意的看了我一眼,「安晴,你舍得离开我?」
这句话噎的我说不出半个字,只能看着陆衡开车离开。
我爸看到陆衡为了别的女人将我们父女抛下,一气之下突发性脑淤血,昏倒在地。
没有人路过这条偏僻的小路,我急的不停给陆衡打电话,他却一个都没接。
看着我爸的生命体征一点点流失,我崩溃的不知所措,只能坐在地上绝望的哭泣。
和陆衡确定婚事那天,他高兴的做了六菜一汤,说他还年轻,以后还能照顾我们,帮我们带孩子。